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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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罩在刺目的光芒之中,金光闪闪得晃痛了我的眼睛,仿佛整个城市都贴上了金箔,在阳光的照耀下发散出神秘的流彩──这不单是“天空之城”,还是“黄金之城”呢。

    “这是我给你的礼物。”

    Zu搀住我,指著那一片广袤的土地说道。“那是印加人留下来的城市,几千年来都未曾有人类踏入,这些传承我们技术文化的城市是我们的财富,你们叫它‘黄金城’,现在,我把它给你。”

    黄金城!

    野兽王子 43

    黄金城!

    印加人的黄金城!

    当我脑海中闪过这个概念时,我几乎兴奋的不能自已!

    印加!

    传说中的黄金城就在我的眼前!我不是在做梦吧!

    “给我?”

    我抓起zu的手,不可思议的问道。

    他笑著亲吻我吃惊的眼睛,低低的说道:“不要忘记了,我是Μα?ρο leopard,是黄金城的守护者,那是我的财富,我可以将它赐予任何人。”

    我知道黄金城并不是真的用黄金铸成的城市,但它是否存在也一直在学者们争论的焦点。

    印加人没有自己的文字,我们只能通过他们留下来的历史痕迹去解读,那麽黄金城无非是接触他们最好的途径!

    兴奋之後我便冷静下来,毕竟我还清楚自己到底面临著什麽状况。

    “这算什麽?你在收买我吗?如果你觉得随便占有我的身体後用这些来弥补,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我知道。”

    他垂下眼睛,黯淡无神的说:“是的。这些弥补不了我对你造成的伤害,我也没有打算就这样得到你的谅解。”

    “你知道便好。”

    我厌恶的推开他,也不管自己目前正赤身裸体,将zu当作病菌的传染源,想要隔离的远远的。

    但脱离他没几步我便无力的倒下去──大腿内侧好痛,根本就没法让我走路,身子也好,精神也好,全部都处於疲倦而乏力的状态。

    Zu比我更快的稳稳接住我,虽然我痛恨自己的软弱,但此时也毫无办法。尤其是被zu毫无节制侵占了一夜的身体,更是轻飘飘如纸片一样,唯一强烈的痛感来自於身下──被过度开发的通道更是火烧火燎一样,害的我稍稍挪动一下都像是遭受酷刑。

    “这里肿了──”

    他竟然大咧咧的分开我的腿,用认真严肃的目光注视我那里!

    我简直忍无可忍,刚要给他一拳,就听他说:“我去找点敷伤的草药来。”

    他将我安顿在浓密的树荫下,避开已经开始灼热的阳光,随手扯下几条蔓藤搭了个简易的凉棚,又用树叶铺在地上才将我放在上面。

    湿润凉爽的环境让我舒服了不少,便躺下来安静的等著。

    即使在荒芜人际的雨林里,但赤裸著身体还是令我难堪不安,辗转反侧之际,zu回来了,手里拎著我没看过的植物。

    他将那些奇怪植物的叶子放在嘴里咀嚼,轻轻分开我的双腿,精悍的身体挤了进来,让我无法收拢。

    “zu……”

    “别动。”他嘴里嚼著东西,含糊不清的说,将嘴里的药渣吐到手上,再敷到我的伤口上。令我难堪的是,那些伤口绝大部分都密布在大腿内侧,甚至是身体里面……而造成这些地方疼痛的罪魁祸首自然都没有放过。他这个时候的细心反而令我羞愧欲死。

    “不要……我自己来……”

    “别动。”他压住我挣扎的手臂,将我压倒在树叶堆做的“床”上,“你看不到伤口的。”

    他不说还好,一说反而让我动怒。我给了他一个肘击,不过因为身体无力显得毫无攻击性,嘴巴还是不饶他的说:“到底是谁害得我这样?”

    他停下了动作,仔细考虑了一下,最後还是说道:

    “这个时期是豹子的发情期,即使我变身为人类也免不了受到这一点的影响,所以法埃才会那麽焦急。”

    我的心脏!的狂跳一下,刚才他在说什麽?发情期?

    “那麽你会觉得不舒服……”

    难道我又被法埃给欺骗了?

    “不是的。”他连忙解释道。“找不到交配对象的豹子在发情期里的确会焦躁不安,但法埃说的也没错,长久的选择豹子的姿态,会禁锢人类的力量。就像将过量的水注入不适合的容器里,最终会挤爆它。加上我又处在发情期,只会让情况更加糟糕。”

    说到这里,他像豹子时一样瞥瞥嘴,对视我的眼睛,诚恳道:“如果你不肯救我,现在我早就死了。”

    “对此我非常後悔。”

    我冷冷的说。

    他只是皱皱眉,无声的接受我的恨意,手上的动作却更加轻柔,怕我在他的手中碎掉了那般小心。

    敷药後,身体的不适减轻了很多,疲倦袭来,我昏昏欲睡。

    Zu便安静的躺在我身边,怕我躺著不舒服,拉著我枕在他的胳膊上。迷迷糊糊中,听见他说:

    “不单是黄金城,我还有一样东西要给你……那是我们的回忆……你一定还记得的……”

    困意袭来,我闭上眼,耳边的话不再真切,但是那温柔湿润的吻却真实到无法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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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兽王子 44

    醒来时躺在自己的房间,不,应该是zu的房间,我不过是就近照顾它而已。拿膝盖想都知道自己是怎麽回来的,不过看来真是疲倦的很,被人搬动都不知道。这不摆明了就是被卖的可怜人麽?

    潮湿闷热的雨林不适合我的休养,身子一直很虚,加上本身又对性事充满恐惧与抗拒,那之後便一直拒绝zu的求爱。

    用这个词很奇怪,却也最适合。Zu不懂人类的那一套,或许在他看来做爱就跟吃饭是一回事,不过是满足自己的一种欲望,所以兴致来了便会将我扑倒。处於发情期的豹子就是这麽不可理喻,幸好人类时的他还会讲道理,当我露出痛苦不堪的表情时,他就会依依不舍的松开我,嗅闻我身上的体香来稍稍缓解。

    他很少再变成豹子形态,因为他清楚发情期对豹子的影响更大,人类的话,还能够控制住自己。

    休养期间法埃很少现身,基本上他都跟zu待在神殿里,教授他那些莫名其妙的知识。萨巴来过一次,人多嘴杂的倒也没有说起帮助我逃走的事,不过他温柔的眼神让我安心,也从来没有怀疑他是在骗我。

    我告诉他看见了“黄金城”,他笑著说:

    “zu把它给了你?”

    “你看,我现在也有祸国殃民的资本了。”

    我开著玩笑说道。

    他呵呵笑起来,像哥哥一样拍著我的头。

    “让zu多带你去几次,从外表看不出里面的神秘,就当是临别前的礼物。”

    最後一句他说的极轻,只有我才能听见。我惊喜的望向他,看见他用唇语无声的说著:什麽都准备好了,等我通知你时间,现在再忍耐一下。

    我用眨眼睛的方式传达信息,心下狂喜不断。只是萨巴却说道:

    “我以为一座城池会留住你。”

    “不知道女人都是很贪心的吗?想要一座城池就留住我未免太异想天开了。”

    原本是用轻松语气开著玩笑,但看到萨巴的神情,这轻松劲儿就消失了。

    “怎麽了?我是开玩笑的。看看你,眉头皱的跟什麽似的,这样一点都不像帅哥了。”

    我伸手抚平他眉间的忧郁,心里还在咋舌:帅哥真是好,做什麽表情都荡人心魄。这眉间的犹豫、眼中的深情,真是对付女人战无不胜的制胜法。连见过他花花公子模样的我都有一点心动了。

    “难不成你以为我这麽容易就会被收买?”

    他摇摇头,目光深沈。

    “你跟我以前遇见的女人都不一样。”

    我连忙好奇的八卦起来。“说来听听,都是什麽样的女人?我来这里这麽长时间了,怎麽一个女人都没见过。”

    “她们住在别的地方,很少会过来,人数也的确少到不能保证我们的繁衍了。”

    再度回到令我不舒服的话题令我的脸色yīn沈起来,萨巴及时发现了这一点,便改口说:“我们日後再谈吧。现在你该好好休息,储存体力才是最重要的。”

    这种事我当然也清楚,问题在於zu不会轻易放过我。用“身体不适”来做借口拒绝他总归是有期限的,随著他越来越焦躁的表现,痛苦之门仿佛要即刻打开了。

    萨巴走後我小睡了一阵,睁眼看见zu就在身边吓了我一跳。外面明明还是豔阳天,怎麽他今天回来的这麽早?

    “法埃还有其他事情,所以便早早结束了。如果你的身体恢复了,我带你去黄金城。”

    我皱著眉,奇怪为什麽他跟萨巴说一样的话。

    “我刚才遇见了萨巴,他说总让你待在屋子也不大好,何况你又是闲不住的人。对了,你告诉他黄金城的事了?”

    看见zu并没有生气的样子,我便点点头。

    “我还以为你跟萨巴的关系并没有法埃那麽亲密。”

    “他是神官,也是我的助手,同法埃一样日後要辅佐我。不过两个人分工不同罢了。”他一边说著一边扶起我,抽出布带遮住了我的眼睛。

    “你这是做什麽?”

    我不安的叫道。

    “抱歉小雨,我不能让你知道如何从这里出去。”

    随即将我抱起来。

    我看不见,只听见耳边风声鹤唳,zu的速度极快,不愧为世界上跑的最快的动物,即使变身为人类这份速度也丝毫不减。

    没多久他便停了下来,放下我。

    我摘下眼罩,发现自己已经站在鹅卵石铺成的街道上了。回望身後,哪里还有什麽谷地,而是高耸的山峦。

    我出来了,离开了Pacarictambo,站在属於我的、也是属於我原本世界的地方。

    黄金城──

    “你经常会跑出Pacarictambo吗?”

    “不,豹子会引发当地人的恐慌。奇穆人与我们的约定是,他们会送来祭品,祈求我们不要影响他们的生活、伤害他们的生命。”

    “难道他们不知道原本一切都是你们的吗?这算什麽?明明就是被驱逐了。”

    我愤懑的说。Zu便露出好像孩子一样的表情。

    “小雨总是这麽善良。”

    被夸奖会不好意思,尤其是zu,我便扭头向前走,嘴里还在辩解:“别误会了,我不过是就事论事。”

    Zu在後面亦步亦趋的跟著,每当我腿软软的要倒下时,总会靠到他的xiōng膛。

    “没关系,这几百年我们已经习惯了。”

    我不再理会,力图将注意力转移到眼前“我的”财产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