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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驴子发威

    聂心蕾一身火红的蹙金刺五凤吉服盛气凌人的逼近迎风,迎风身上不过一身寒酸的素色长衫,可那粗布蓝衫却映衬的她肌肤更加瓷白胜雪,空灵清冽的气质让那一身布衣也添了分飘渺润泽,她骨子里的媚惑和神秘无端将聂心蕾的盛气凌人比了下去。

    聂心蕾扬眉看着迎风,见其低垂着眼眸,一副安然的模样,不由勃然做怒,“南迎风,这还没进掌门阁呢?你就如此目中无人了!!”

    她说着,手臂一扬,随着一声动物尖锐的叫声,迎风手臂上多了几道鲜红的血印子。那印子似是被猫爪子挠过一般。瞬间撕裂的痛让迎风微微蹙了下眉头。

    她眸光微动,却见聂心蕾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只白貂。

    那白貂通体雪白,唯独一双眼睛闪着殷红血腥的光芒,锋利的爪子上往下滴着鲜血,那是迎风手臂被抓破的鲜血。

    “哼!谅你也没见识过真正的神兽!这雪貂还是十年前的选兽大会上,言帮我选的呢!他说过,我这气质欺霜赛雪,最适合这莹白灵巧之物了……你该知道的,神兽向来都要配得上主人的,不是吗?”

    聂心蕾说完,得意的看了眼迎风身边的驴子。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迎风这等身份,也只配这驴子了。

    而驴子似乎早已忘了身上的痛,此刻正安静的望着天际。

    迎风瞥了眼驴子,抬起头,眼神慵懒的落在聂心蕾身上,那清浅的一眼,却让聂心蕾心中无端生出几分惧怕。

    她带着笑意的眼底,幽黑清冽,若寒光冰雪一般,瞬间沁入骨髓深处。无端让人有些悚然之情。

    聂心蕾身子莫名有些发虚,手掌不觉得用了力道,手心的白貂吃痛哀号一声,在她手中不安的动着。

    迎风浅笑,不过是一个眼神而已,就怕成这样了?

    “南迎风,你真的这么想进掌门阁吗?你这狐媚子的身子就这么想要去贴身伺候言吗?”聂心蕾天生的高傲和娇惯压下了心头的一分不安,她语带讥讽不屑。

    迎风微微一笑,那娇媚的面容更添几分绝美。

    “你这算是威胁我吗?”她的声音很轻,神情安然,似乎根本不把聂心蕾放在眼里。

    她说完低头看了眼流血的手臂,那血,殷红炫目,比此时天边的晚霞还要夺人眼球,很好……留着给乐嘉言看看也不错。

    聂心蕾脸色一变,嘴里冷哼一声,手中的白貂蓦然张开嘴巴,嘶嚎一声,那尖锐的牙齿森寒冰冷。

    “南迎风,想进掌门阁,就先亮出你的本事来!否则!你就只配滚去马棚喂马!!”聂心蕾终是说出了此行的真实目的。

    迎风无所谓的看了她一眼,原本以为是个能过上几招的对手,现在看来,不过是给云杉支招时候的那点子本事。归根结底也是个因爱恼羞成怒了之后,变成了如今这样一个没脑子的冲动女人。

    迎风心中明白,聂心蕾这么一闹,乐嘉言应该很快就来了,迎风想要对付她,必须尽快,赶在乐嘉言到来之前。

    她还不想被他看到她的强大。如今,还不是时候……

    聂心蕾此刻后退了一步,眼底闪过一抹嗜杀的寒光,她手中的白貂身子狂躁的动着,迎风知道,她是要出手了。

    神兽跟在主人身边久了的话,就能跟主人心灵相通,聂心蕾如今动了杀机,她手中的白貂自然也想尝尝鲜血的味道了。

    迎风转眸看了眼驴子,它沉静的眼底划过一抹不屑。迎风眼皮掀了掀,抬手拍了下驴背,声音如空谷幽兰浅浅传入驴子耳中,

    “一会,你若还是这般扮猪吃老虎的话,不是那白貂扒了你的皮,就是稍后你被我扒了皮,就算你是虎落平阳的神兽,现在也该瞪起眼来了!”

    迎风低声对驴子说着,她的眼睛微微眯起,如猫儿一般慵懒随意,可眸中迸射的清冽幽光却如同黑玉般,点缀着瓷白雪颜,那安然静默的神情,因着这朝霞满天,更增添了几分神秘悠然。

    不远处,魄阁之巅,岑崇轩脚尖点在屋顶的龙形吞脊石兽上,浅绿丝绸衣衫随风轻扬,媚眼如丝,笑意悠长,他静静的注视着那抹娇小的身影,如墨的黑瞳蓦然隐了几分恍惚。

    他心中轻叹着……她不该是南迎风的……她不该是这荡剑门内的人。

    而聂心蕾见迎风跟驴子说话,不觉大笑起来,只当她是吓的痴了傻了,她今天就要用乐嘉言给她选的白貂杀了南迎风!

    到时候,她可以说是白貂不受控制冲了出去不小心伤了南迎风而已,大不了,一命抵一命,赔上了乐嘉言送她的白貂。她要的,是南迎风的小命!

    聂心蕾恶毒一笑,手腕一松,白貂呼啸而出,锋利的爪子闪过血红森寒,直冲迎风而来。

    此时,从树林里赶过来的芽儿和云朵目睹眼前一幕,惊呼一声,却是没有任何办法能够阻止。那白貂的速度太快了,根本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便冲了过去。

    迎风安静的站在那里,耳边是芽儿她们的惊叫声,她倚着那忧郁淡定的驴子,似是有些百无聊赖地凝望着远处的掌门阁。

    此时,晚霞光芒逐渐暗沉了下来,天色竟有些暝暗隐晦,迎风不由在心中轻叹,这荡剑门的天,该是要变了吧。

    魄阁之巅上,岑崇轩眸中厉色寒光一闪,手中的红叶蓄势待发。

    下一刻……

    众人只看到白光闪过之后,一抹血红弥散开来,空气中具是腥臭的血腥味道。纯白染了殷红,污浊了这如火的晚霞。

    雪貂的身子在地上垂死挣扎的扭动了几下,继而,便睁着一双殷红的眼睛,狠狠地瞪着聂心蕾。

    聂心蕾尖叫一声,呆在原地。

    迎风,驴子,安然无恙。

    岑崇轩收了手中的红叶,脸上划过一抹震惊。他还没来记得出手……

    太快了……刚刚,他似乎看到了什么,可是又不确定。

    这荡剑门内还有高手吗?那般诡异的身手绝对不是乐嘉言!是谁?!

    迎风此刻抬手拍了拍有些不情愿的驴子,眼底的笑,如霜似雪。

    她选到宝贝了……真应该感谢傻傻的蓝十五。迎风想着,不觉迈开步子慢慢走到目瞪口呆的聂心蕾身前。

    即使是近在咫尺的聂心蕾,也是没看明白,白貂究竟是怎么死的。

    迎风扬手,在聂心蕾呆愣的功夫,左右开弓甩了她两巴掌。

    她说过,有些仇,她会加倍还。不过,这才是开始而已。她报仇向来更喜欢在对方心头插一把刀子,这般不痛不痒的巴掌,不过是做给有些人看看而已。

    既然这个聂心蕾醋火中烧的主动送上门来了,总不能让她空手而归,不是吗?也让掌门阁的那些女弟子瞧好了,将来的一些小动作还需适当的收敛一点,她可没有功夫对付太多低劣的陷害。

    “你敢打我?你这个小贱人!!”聂心蕾捂着脸,半天没反应过来。

    她身为一代宗师聂清的女儿,何时被人打过?

    聂心蕾愤然咬着银牙,手臂扬起,就要还手。

    刷的一声响起,清脆且悦耳,聂心蕾手臂还未来得及抬起便被什么撞了一下,她身子趔趄的撞在一棵树上。

    迎眼眸微微垂下,不看,已经猜到是谁了。

    看戏的人,总是来的恰到好处。不是吗?

    Ps:这一章,小挑,想看迎风将聂引入圈套的亲,再等两章,(*^__^*)嘻嘻……后面越来越精彩。

    亲们,我在简介里面加了一段迎风的心里独白,呵呵,很多亲最近关心迎风前世是做什么的啊,如今做了这些目的何在捏?稍后,会慢慢道出一二的。小皇感谢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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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 精妙一试

    翠绿的笛子落在地上,沾了丝丝许许的灰尘。迎风眸光微微颤动一下,这个,应该就是爷爷书房里面挂着的罗迦流光笛吧,经过了千年轮回,她竟能轻松的在蓝十五手里见到。

    既然知道了罗迦流光笛的下落,下一步,该是那本乐谱了。

    只是,蓝十五用这等名贵的东西来打聂心蕾的手,还真是暴殄天物了。

    “蓝十五?!你……”聂心蕾声音颤抖的开口,她捂着青紫的手腕,愤愤看着用笛子打伤她的蓝十五。

    一身浅蓝色锦盘鎏金长衫的蓝十五从暗处走出来,却是一言不发,他走到迎风身前,抬起她的手腕,见那上面的血痕,眼底,不由淌出点点疼惜。

    “我亲自送你去掌门阁。”蓝十五说完,俯身捡起了笛子,托着迎风上了驴背,他如沐春风的容颜之下,竟闪过一丝森寒的冷光。

    二十五年来,他泓滢澄澈的心中第一次有了想要杀人的冲动。

    迎风乖顺的骑在驴背上,飞快的抬眼看向魄阁方向,冥暗天色愈发yīn沉,将魄阁的阁楼笼罩在yīn暗潮湿之中,屋顶那里空空的,只有风吹过,隐约有树影婆娑、烛光忽明忽暗。

    她算计的最初是以为岑崇轩会出现的……

    迎风不觉心中冷叹,岑崇轩五岁开始就住在荡剑门内,这般诡异暗涌的地方,黑暗危险对他来说已是家常便饭,他如此深沉且不会轻易相信别人的人,恐怕是不会被人轻易看到弱点的。

    而在危机时刻冲出来保护她的蓝十五,虽然单纯,却也是不会将自己的弱点轻易的暴露出来的人。

    这如深渊一般凉薄的荡剑门,有几人,敢交付出真心与他人。

    她心中自问,可这冥暗天际始终无语,一如千古。

    驴子走过聂心蕾身边的时候,迎风轻柔的撩动着额前的碎发,想起她先前的目瞪口呆,不由微笑。

    她那般的笑厣晶莹如花,在此刻冥暗的天色映衬之下,朦胧之中隐了分绝代妖娆,只那眼底有一分深幽,挥之不去。

    蓝十五看着,眉眼松松的笑开,此时,就是怎样的倾城佳人,怎样的明眸善睐,也及不上她这一笑的风华万千……

    蓝十五将迎风送到掌门阁,只是对她淡然一笑,便转头走了。

    不知怎的,他觉得自己有些不能面对迎风。她这般轻灵通透的气质,让他不敢轻易走近。她的眼神明明很纯净,可那眼底隐藏着的,就如同常年积雪不化的天山,寒冰莫深。

    而他,在她面前,竟有些像个孩子,腼腆,像个傻瓜般。

    他必须要做出点什么才配跟迎风站在同一条线上,不是吗?

    追查毒雾来源,是最好证明自己的方法。

    ……

    进入掌门阁后,迎风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厢房换下身上的粗布蓝衫,换上属于掌门阁女弟子的绛紫色芙蓉双绣缎裳,几个掌门阁的女弟子正围在她身边给她换上新的衣裳。

    那几个女弟子早就听说迎风跟岑崇轩和乐嘉言关系密切,如今见蓝十五都亲自送她前来,几个人不由偷偷地打量起了迎风。

    而迎风刚刚打了聂心蕾的事情,自然也入了消息灵通的她们的耳中,本想蠢蠢欲动的几个人,皆是安分的不敢做第一个挑头的人。

    迎风此时唇角含笑,抬眼扫了众人一眼,瞳仁,清澈见底,没有她们见过的那种凌傲与算计,亦没有下剑门弟子的畏缩谄媚,她洒脱的莹润之中,透出飒飒的清爽。

    蓝衫布衣褪下,雪白的亵衣缓缓落地,月白色的肚兜虽然简单,可穿在迎风身上,竟是平添了几分亮彩妖娆。

    她的身段玲珑有致,腰肢盈盈一握,肌肤如雪,细腻如酥。

    正在此时,房门吱嘎一声开启,迎风手臂刚要抬起穿上那带着冰凉气息的丝绸亵衣。

    她扭头,指尖搭在屏风上的衣服上,眸光微微动了一下,与进门的乐嘉言视线交织,她唇角动了动,低下了头。

    开门的乐嘉言显然没有料到眼前看到的竟是如此场景,他刚刚出去买了点东西,掐算着时间回来看她,却不料,他早了一步。

    迎风手腕一翻将丝绸的亵衣急忙裹在身上,衣襟拢了拢,微垂着脑袋避开乐嘉言咄咄的视线。

    她心中明白,如今这副光景看在男人眼里会是多么血脉喷张。纵使乐嘉言见过聂心蕾的风情万种,而她这般披散着头发,薄薄的亵衣裹在身上,莹润肩头若隐若现,盈盈腰身修长美腿,却不知是胜过聂心蕾几分了。

    谁说那诱惑,一定要如火如荼,如她这般清透明媚,一样能摄人心魄,渗入骨髓。

    “你们都出去。”乐嘉言沉声开口,迈开步子来到迎风身前。

    “是。”四个女弟子福身之后,依序离去,走在最后的一个挑了下眉毛多看了迎风一眼,继而不动声色的跟着众人退了出去。

    “新的衣服还没穿上?”乐嘉言说着,凌厉的掌风扫上了房门。

    屋内,安静的只闻彼此的呼吸声。

    “你让她们都走了,这衣服我可不会穿。”迎风将绛紫色的衣衫拿在手里,这样式太过复杂了一些,乱七八糟的加起来有七八件了。

    “我教你。”

    “不……”

    迎风下意识的将衣服抱在胸前,下一刻,便被乐嘉言打横抱起。他的桃花眼燃着点点火光,有些烫的呼吸喷薄在迎风脸上,灼热了她的眼睛。

    她抱着衣服的手被轻柔的掰开,披在身上的白色亵衣翩然滑落,乐嘉言视线落在她受伤的手臂上,眸子闪过一抹yīn鸷的寒光。

    单看那伤口他已经猜到是白貂所为!他拳头握紧,继而又松开,周身凭空多了一抹寒气。

    他轻咬着牙将迎风放在自己腿上,迎风侧目,避开他灼烧的视线。

    他轻笑,虽然隔着一层衣衫的接触,让他的身体几乎要忍不住了,可是,他竟还是很有耐心的,一件一件的教她如何穿上。

    上衫、下裙、单衣、锦袍,一边穿着,还沙哑着嗓音告诉迎风先后顺序,并且小心的避开她受伤的地方,迎风任由他摆布着,听话的站起或坐下,穿完之后,又被他抱在腿上,他摸了下鼻子,垂眸看着她。

    那长长地睫毛总是低垂着,将一双饱含锋芒的瞳仁藏了起来,绛紫色的衣衫如天边晚霞,映衬着她如瀑的青丝,如玉的肌肤,宛若仙子,乐嘉言喉头滚动了一下,突然用力的抱住了迎风腰身,将她压在身后的床上。

    他的手掌压住她的青丝,微眯起那双邪魅的桃花眼紧盯着迎风看。

    迎风轻咬着下唇,拇指微微搓了下食指,面上,染了一抹绯红。

    下一刻,乐嘉言猛然含住了迎风双唇。他压下身子,深深地吻着她,那吻,狂热肆意,好像抛却了诸多的顾忌和yīn郁。迎风被他吻的有些透不过气来,不觉随着他的节奏调整呼吸,肌肤相亲,气息吞咽之间,迎风寒洌的眸子忽然迸射一抹飞闪而逝的流光。

    她抬手,勾住了乐嘉言的脖颈,粉唇扬起一抹媚惑人心的弧度,贝齿如珠,明媚生辉。

    她的身子是冷的,可那眼神却传导着莫名的火热,乐嘉言微微一滞,手臂撑起身子,忽然停了下来。

    刚刚,她的呼吸好像哪里不对了?那简单清浅的气息好像莫名间有了一股变化,可他先前是完全沉沦在火热的吻中,敏感的五官,竟是捕捉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了。

    乐嘉言起身,桃花眼动了动,回身将衣衫凌乱的迎风拉了起来。他低头看着她,见她容颜如水,长睫微动,神情隐了一分娇羞,他不觉诧异,莫非刚才是自己多心了?

    “起来吧,我饿了,陪我吃点东西。”他抬手拍了拍迎风的脑袋,嗓音还有些沙哑紧绷。

    迎风裹紧了衣衫下床,身子一软,险些跌倒在地上。乐嘉言手臂有力的将她扶起,不禁调笑的开口道,“我可什么都没做?你这副样子可真是冤枉我了。”

    迎风睫毛动了动,唇角扬起,似笑非笑,“你没做,不代表别人没做。”

    迎风说完丢下有些错愕的乐嘉言出了房间。

    乐嘉言嘴角微微抽筋,别人做?哼!在他眼皮底下吗?休想。

    出了屋子的迎风方敢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先前,她用自己记忆中的闭气功,在乐嘉言眼皮子底下玩了一出,多少有些惊险的躲过了他的怀疑。

    这闭气功还是她在树林内遭遇毒雾的时候,蓝十五渡气给她的时候,被她偷师学来的,她学东西一向很快,又懂针灸医理,闭气功的诀窍虽然只得蓝十五那简单一吻,却已经是深深地刻在她的骨子里了。

    不过凭她现在这副身体的底子,稍稍用一些武功内法便会虚弱不堪,刚刚便险些跌倒露出破绽。

    她大胆的用乐嘉言做实验,只不过是为了验证一下她学到的闭气功究竟有几成深邃,现在看来,却是收到了令她满意的效果。

    想到这里,迎风脸上流露出一丝复杂的神情。

    院子一侧的马棚内,驴子突然不安的嘶鸣一声,一贯淡定忧郁的它不知是遇到了什么事情。迎风微滞,迈开步子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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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 谁布棋局 1

    迎风走了过去,却见驴子眼中再次闪过金色嗜杀的寒芒,那金色的四周,妖娆红光大盛。驴子嘶鸣一声,蹄子不安的蹭着地面。

    它的眼中,淡定闲适已然不见,蓦然多了一分烦躁气愤。它看着迎风,眼底有一瞬的无助。

    “你怎么了?”迎风说着抬手想要摸一下驴子的后背,谁知驴子猛地挣开缰绳,飞快的跳离她十步远,它的速度是那种如闪电般的迅捷,脚下的步伐亦很诡异,一如杀死雪貂时的迅雷如电般。

    此时,一抹黑影搅动了夜空,飞快的消失在驴子背后,如鬼魅的影子潜入不远处的树林。

    迎风的手僵在空中,刚刚似乎看到驴子耳朵上有一抹血迹。

    她不由诧异,再次想要靠近驴子,身后却传来沉稳有力的脚步声。

    娇小的身子被乐嘉言突然拽开,迎风回头,撞进他闪着幽泽光芒的桃花眼。他的神情染了一丝惊慌,眼神飞快的在驴子和迎风身上游移,眼底那睿智的光芒让迎风的心,砰然动了一下。

    迎风眸光微微闪了一下,莫非乐嘉言看出了驴子的变化?

    驴子此刻再次不安的嘶鸣一声,眼底流露出一分轻蔑,似是对乐嘉言的不屑。

    紧跟着,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响起,夜色中,有人影绰绰从不远处走了过来,她们手中都举着火把,近了迎风才看清,竟是聂心蕾带了一群人前来,其中不乏刚刚给她换衣服的几个掌门阁女弟子。

    “言,你没事吧?”聂心蕾举着火把飞快上前,关切的看着乐嘉言。

    迎风挑了下眉毛,不做声,眼角的余光扫了眼似是很痛苦的驴子,见它眼神有些涣散迷蒙,心底不由起了分薄雾。

    “何事?”乐嘉言见她带了这么多掌门阁的女弟子前来,声音不觉冷了下来。

    “言,今天傍晚的时候,我的白貂离奇死了,我检验了尸体后方才发现白貂竟然感染了霍乱,我怀疑是其他动物传染给白貂的,想来想去,今儿离白貂最近的动物就是这头驴子了!”聂心蕾说着眼睛一瞪,指着驴子,那眼底隐藏的是有备而来的得意。

    迎风微眯着眸子,眼中寒烈之光微微渗出,在这夜色中如冰如霜。

    顷刻间,她微垂着脑袋,将绝色锋芒隐藏了起来,原来,刚刚在驴子身后出现的黑影并非她的错觉,而是真真的有这么回事了。

    那么聂心蕾此番到来,这时间也是掌握的刚刚好。

    瘟疫?驴子吗?迎风此刻似乎明白了驴子不许她靠近的原因。这驴子果真是通晓人性的灵兽。

    此时,空气中弥散着一股淡淡的怪味,迎风皱了皱眉毛,锋芒视线敛在眼底。

    “先把飓风关起来,这件事情明天再查。”

    乐嘉言慵懒随意的声音响起,他身子向前一步挡住了迎风,刚刚他之所以不让迎风向前,自是因为他闻到了空气中那股熟悉的味道,这动物染了瘟疫,身上便会有种怪异的味道,这味道,十年前他闻过,记忆犹新。

    那次的霍乱,荡剑门损失惨重,至今提起来,仍是令很多人唏嘘不已。当时,岑金轩的神兽花豹影星染了瘟疫,传染了野鹤园的大半神兽,就连荡剑门的弟子,也有很多染了瘟疫,死掉的。

    如今,瘟疫卷土重来,还跟迎风有关,莫非……

    “你们先去检查一下!”聂心蕾见乐嘉言护着迎风,恨恨地咬着银牙,吩咐身后一全身蒙着布袋子的弟子前去检查。

    须臾……

    “掌门,这驴子确实染了瘟疫。”女弟子据实告知。

    “知道了。”乐嘉言淡淡应着,神情没有一丝慌乱乃至震惊。

    一切,出现的刚刚好,他心中,已然想到了什么。

    “言,我知道你看中南迎风,可是如今她的驴子染了瘟疫,恐怕她本身也有问题了,她必须要隔离起来的,这等生死存亡的关头,你可不能袒护她啊!”聂心蕾向前一步开口,眼中划过丝丝哀怨和不甘。

    她就不信,她今天这破釜沉舟的一招,还不能将南迎风赶走?既然南迎风用了妖术杀了她的白貂,那么她就用白貂的死来陷害她和那只该死的驴子!!

    “我说了,一切等明天定夺!”乐嘉言说完揽过迎风身子,那一贯纨绔不羁的桃花眼,莫名染了丝丝yīn鸷。

    “掌门!您可不能置掌门阁这么多弟子的安危于不顾啊!这南迎风不能留!得了瘟疫了不是闹着玩的啊!”掌门阁的女弟子聂冰得了聂心蕾的眼色,急忙跪下看似恳切的开口。

    “你想去爆室吗?”乐嘉言挑眉,背对着众人,只有迎风能看到他染了杀气的容颜。

    “掌门,这……”

    只是聂冰话未说完,迎风只觉眼角冷芒一闪,一道月牙儿形状的短刃飞出,紧跟着是衣帛之声清脆撕裂的声音,那短刃继而回旋几圈,方才才回到乐嘉言手心。

    他轻巧的握着,嘴角漾起一抹深幽森寒的笑意。

    地上,跪着的聂冰肩头渗出丝丝殷红的鲜血。

    “你还当我是掌门吗?我还以为,你早已忘了!”他说完,揽着迎风翩然而去。

    此时,月上树梢,驱散了些许先前的冥暗隐晦,那月光明亮皎洁,迎风回眸,却见驴子眸中闪过一抹无畏的神情,继而,它仰望皎月,依旧是,不要看我了,我很忧郁的恬淡神情。

    迎风心下,莫名就松了一下。

    微微收回视线,她灵动的眼神看向聂心蕾,眼底的寒潭之光如冰河翻涌,凛然森寒,锐不可挡。

    月光倾洒在她冰雪肌肤之上,她此刻心如明镜,一步错,步步错,聂心蕾,便如此。

    聂心蕾看着乐嘉言和迎风的背影,那有些失神的面容满是怨毒,她的眼神如两蹙幽幽暗火,她心中狂笑,好啊!那就等到明天且看清楚了……还有谁能救南迎风!!

    回了房间,乐嘉言犹豫了一下,自行脱下了身上的外衣,本想着让迎风给他更衣的,可如今这局面,他却是没有逗弄她的心思了,他必须好好思忖一下,接下来要怎么办了。

    明天若是还找不到驴子染了瘟疫的原因,那么南迎风势必要被带走了。纵使他是荡剑门的掌门,也无能为力。

    “那个说话的弟子是聂心蕾什么人?”站在门口垂手而立的迎风突然轻飘飘的说了一句。

    乐嘉言眸光微动,知她心中定是有了想法。

    “聂冰,聂心蕾的表妹。”他说完,走到迎风身前,想要告诉她今晚安心休息,不要去想太多,却发现,此刻的他竟比不上她冷静淡漠。

    乐嘉言的心,一瞬间,微微刺痛一下。

    “我想见个人。”迎风再次开口,却是低垂着脑袋。

    “说。”乐嘉言轻轻勾起迎风下巴,唇角扬起,眼底,划过一抹轻轻浅浅的宠溺。

    “三师叔。”她开口,声音如幽兰清然,神情,亦是静默安然。

    乐嘉言闻言眉头一寸寸收紧,胸口那刺痛的感觉莫名加重,弥散到身体各处。

    “你是觉得他能帮你吗?”他的声音沙哑低沉,神情如此刻被乌云遮挡的月光,明暗不定。

    “是。”迎风的回答都很简单,说多了,无用,她要的只是结果。

    “不可能!”乐嘉言断然拒绝,脸上闪过一抹从未有过的任性和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