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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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在风起云涌的内厅里,难得六人齐聚一堂。

    日本的幕佐大人已到,而他刚抵上海,便指名要「风起云涌」的代表前往接风。

    妈的,这简直就是下马威!而且今晚这顿饭铁定是「鸿门宴」。

    「我倒想去会会这个人,他或许不知道我们的实力,一来就摆架势,找死!」夏侯秦关冷冽地道,俊脸微沉。

    他外表看来杀伤力不大,但积于体内的漫天怒火却比谁都狂炽。

    「别急,我们得先去弄清楚这个神秘角色的底细,绝不能急于一时。今晚去赴宴只是前奏,真正为他编写的挽歌还没开始高唱呢!」

    戈潇精锐的眸凌光一闪,若非熟悉他之人,绝对会被他yīn沉危险的气势压得喘不过气来。

    「卫云,你说呢?」他转向静默不语的浦卫云。

    「我无所谓,去就去,看看那人可有三头六臂罢了。」他说来潇洒自若,对于这份差事一点儿也不以为意。

    这小子分明就是作茧自缚,还自以为他是在复仇……众人莫不笑叹。

    「帮主,由我去吧!他近日心浮气躁,去了会坏事的。」方溯开了口,毕竟心有旁骛的人就别寄望他能办成什幺事。

    他的话自然引来多道探询的目光,尤以浦卫云为最。

    「我何时心浮气躁了?请你把话说清楚。」他yīn沉地瞅着方溯。

    这个方溯自以为是军师,就可以替他出主意吗?扯!

    「听说你近来埋首在复仇计画中,还有心情处理帮内事务吗?况且……这次的任务只准成功不可失败,你能胜任?」

    方溯怀疑的语调足以让浦卫云全身气血逆流,看来这议事厅当真已是「风起云涌」了!

    「万无一失。」浦卫云冷冷的响应。

    「好了,你们两个在干嘛?今天又不是来这儿举行抬杠大会的。」

    傅御扬扬眉,摇了摇他那把从不离手的纸扇,一头乌黑半长发束于脑后,活像个姑娘家。若仔细观察,在他眉宇间似乎有股与容貌不符的深沉,使他多了几分成熟世故的魅力。

    「就让卫云去,这次人选非他莫属。」戈潇淡淡地笑了。

    他相信今晚会是场有趣的会面,他更信任浦卫云会发挥水准以上的应变能力,反正一切已在他的掌控之中。

    「已经查出这人的名字吗?」浦卫云随口问问。

    「对方守口如瓶,今晚才会正式宣布。」夏侯秦关接了口,又嗤鼻道:「我就是讨厌那个人故做派头的可恶模样。」

    这也是为何他一开始便如此激愤的原因;嫉恶如仇的他向来痛恨鱼肉百姓的官家贼富,倘若被他遇上,绝不饶恕。

    「还故作神秘?哼!」浦卫云不耐烦地啐了声。「赫连,难道连你权司大佐的老爸都不知道他是何方神圣?」

    赫连驭展微愣,看向戈潇,最后领会道:「我当然知道,只是现在说出来就……」

    「怎幺?说来听听嘛!」傅御一脸俏皮地问。

    「今晚谜底就揭晓了。」赫连驭展执意卖关子,陡然站起,「我回去探探消息,顺便加派人手潜伏在四处,免得遇上小人。」<a href="制作,ikeno6扫校

    「不用了,我一个人就可应付。」浦卫云睑上掠过一丝倨傲。即便对方是三头六臂,他也不是软脚虾。

    戈潇驳回浦卫云的话,「不行。对方既是日本天皇派来的驻守官员,随行者众,如果一言不合,他极可能随时发动攻击;我们必要有所防范。」他转向赫连驭展,「赫连,你就去准备吧!如果人手不够,就从杭州分舵调人手来。但要快,只剩半天时间了。」

    「放心,交给我吧!」贺连微微一笑,只要他揽上身的事,几乎没有失败的。

    待他离开后,不甘寂寞的傅御急忙开口,「那我咧?总不能叫我在帮裹喝茶等消息吧!那会憋死人的。」

    「你也去。」戈潇随即道。

    「当真?」他可乐了。

    「刚刚得到消息,会面地点就在『阳春酒坊』。赫连他老爸为接风特地请咱们『红庆戏院』前去助阵,所以今晚你得粉、墨、登、场。」方溯看着傅御那张由红转白的粉脸,一字字缓缓说道。

    「什幺?又要我扮女人?!」

    ☆☆☆

    阳春酒坊。

    喧哗沸腾、笑语晏晏,酒杯的碰撞声接连不断,大伙无不举杯邀酒,肆意狂欢,恭迎新到任的日本皇军幕佐大人前来上海市坐镇。

    酒坊一、二楼雅座全被包下,闲杂人不得进入,在场者全是上海滩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包括市长浦详荫、权司大佐赫连越以及地方上之名流富贾,当然也包括了「风起云涌」的代表浦卫云。

    他一睑沉静地观看着潜藏在四面八方皇军的暗桩,心里纳闷这个正角怎还未出现?

    方才听对方的解释,那位幕佐大人半路车子发生问题,所以会延些时候,要他们自行饮酒布菜,打发时间。

    他手指敲击着桌面,幽沉清亮的眸子丝毫未放过周遭状况。突地,他沉稳霸气地一笑,瞳眸熠熠地投向远处新搭舞台上的那抹「纤影」。

    好个十二少,他又在耍宝骗取男男女女的心、肺、肝了!

    逭时酒坊外突然出现了吆喝嘈杂的声音,众人口中直嚷着:「大人来了,幕佐大人来了……」

    浦卫云弹指的动作顿停,他瞟向大门处,见先是一排喽啰小兵站在前头,随后在多人簇拥下,缓步走进一位神气活现的男子……

    是他!浦卫云双目陡然瞠大,赫然站起身,双手紧握,手背进出青筋,暗红的脸彷似焚焚热浪在他脑海中侵蚀蔓延……

    浦卫云瞪着那名男子徐慢地走上二楼,而当对方那双邪气的眼亦对上他黝阎危险的黑瞳,亦猛地愣住了。

    那人眼珠子转了转,立即回复镇定,在旁人指引下来到浦卫云的那桌,在他的对面坐定。

    「好久不见了,上野大人。」浦卫云见他坐下,也入座开口道。

    「原来你们认识-风起云涌-果真不同凡响,连日本新上任的神秘大官都认得。」一旁有人起哄着。

    浦卫云扯开微笑,眼神却是不善,「这是当然,我们已经认识近十年之久

    了。你说是吗?上野韫。」寻爱制作,㊣ikeno6扫校

    「大胆!竟敢直呼咱们大人名讳?」一个留有山羊胡的小队长立即高举长枪指向浦卫云的额心。

    登时群众哗然,抽气声四起,就连正在台上高唱「玉莲花」的傅御也提高了警觉。

    「这位官爷,他不是别人,乃是-风起云涌-的代表,也是大人今儿个约见的主要对象,您千万别冲动。」市长浦详荫可紧张了,他自然了解自己儿子的暴烈个性,但今天这种场合可是特例,怎幺也得沉住气啊!

    浦卫云敛下眼,唇一抿,用右手食指与中指夹住枪管往旁一移,邪笑转炽,「我想你们-大人-应该不会要我的命,毕竟我曾经奉上两个宝贝给他,他该感谢我才是。」

    上野韫心头莫名狂跳,脸上一瞬惨白,「放了他。」

    待持枪者退下,上野韫这才清清喉咙说道:「既然你就是风起云涌的代表,那我说话也不拐弯抹角了。」他故做冷静地看向浦卫云,「我希望你们能撤出上海滩,或者将命令权与经营权交给日本天皇管理。我会网开一面,对于你们以往的独断罪行既往不咎。」

    「办不到。」

    浦卫云冷冷的一句回绝,让对方铁青了脸,眉头打了无数个死结。

    「巴格野鹿!」枪口又朝浦卫云指了过来,但还未到他眼前,即被他伸手一抓,反力一击,枪托打中那人的脸,传来一声惨叫。

    「你敢动我的人?!来人哪--」突然,上野韫的背部正对心口的位置抵了一支硬物,他连忙住了口。

    他眼角余光一瞟,是个同他们一样身着日军装柬的人。有内奸!

    「你们退下……」上野韫整个人呆住了,他精心挑选了这些精英,居然还有他们窜进的间细!这究竟是怎幺回事?

    「上野韫,我们是不可能撤出上海市的,倒是我有件礼物想回敬你。」浦卫云气定神闲地说。

    「什……什幺礼物?」他震惊不已。

    「上--野--荞!」

    「什幺?!」上野韫大惊,血色刷地自他脸上褪去。

    「若想得到这份礼物,明晚请你到-红庆妓院-走一趟,我免费招待你玩玩院里的姑娘,如何?」浦卫云嗤声道。

    「她在你手上?」他抖着声问。

    「来了不就明白了?」浦卫云嘴角扬起,眸中不再有戏谑与玩笑。

    胜负已分。他明白,上野韫一定会到。

    √√√

    夜风飕飕,越过矮墙,越过枝桠,越过窗牖,来到了上野荞的睡房中。

    她在床上辗转反侧,忽尔昏睡、忽尔转醒,寒冽的感觉刺入皮肤内,使得她将自己全蜷进了被褥中,仍无法抵御那侵入骨髓的冷意。她赫然惊坐而起,瞟向角落的那扇大窗。

    奇怪的是,那扇窗的窗帘虽已拉上,但窗门却是洞开着的;她记得自己睡前明明有关上窗,怎会这样?莫非是贼?!

    思及此,她下了床,仔细观察着四周,一切仍是那样平和,静谧无声的夜让她以为是自己多虑了。

    上野荞叹了口气,走到窗前再将它拉上,对于自己的敏感直感吃不消。自从被软禁在这后,她不仅失去了自由,失去了清白,也渐渐发现自己就快失去一颗原本纯净无垢的心。见了他她会害怕,但久不见他,她的心又似无所归依,找不到立足点。

    自那天他强要了她后,便将她绑回房,从此不再出现。虽然才短短三天,她却似度日如年。

    是他已达报复目的,所以她对他已不具任何意义?若真如此,又为何不干脆放她走,难道他要关她一辈子,才能抚平哥哥所带给他的伤痛?

    看着墙上那幅画像,她突然觉得心好痛。对他而言,她不过是他报复的女人,而他已过世的妻子,才是他真心所爱。

    可悲啊!不知不觉中,她又泪湿眼眶……这或许就是她这些天失眠、痛苦的原因吧。

    她的目光又调到床头那张少女相片,赫然惊讶地睁大眼,难以置信看着相片中陡变的人影。

    少女不见了,只剩下一张披头散发见不到脸的女鬼相片!

    天,这是什幺时候被换掉的?

    突然,刚合上的窗子发出了吱呀声,上野蓄看过去,窗门居然自动移开,下一会儿,竟然窜上一个长发女鬼的脑袋搁在窗棂上!

    「啊--妳不要过来,不是我害死妳的,不要!」

    上野荞惊声尖叫,赶紧冲到桌旁转开大灯,却怎 也发生不了作用!眼看

    窗外黑影扩张得愈来愈大,她吓得直奔房门猛敲着门扉,「救命……放我出去,

    我不要一个人留在这裹,放我出去……」

    惊恐的泪淌满双颊,她全身抖瑟不休,就连呼救的声音都显得乏力。

    「求求你们,放我出去,让我出去……」她喊得声嘶力竭,虚脱无力地滑

    下门板,跪倒在门前。

    然而窗外的风声仍如鬼魅般传入耳中,像是不肯放过她似的,上野荞只好拚命捶打着门,但愿有人闻声能来救她。

    在走廊尽头主人房内的浦卫云突被一阵吶喊声吵醒,他不带风度的咒骂了几句,才拿起睡袍往自己赤裸的身上一套,恼怒不己地步出房门。

    今天他在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遇见上野韫,更料不到他居然就是那个神秘大官!为了与他斗智斗力,他挑灯夜战,策画诱敌之计,好不容易一切就绪得以上床休息,这鬼哭神号的叫声又把他从梦乡中拉回。寻爱制作,ikeno6扫校㊣

    能在三更半夜发出这种哭叫声的人,用膝盖想也知道定是那个女人!

    才来到她房门外,李嫂已先他一步到达,并拿钥匙将门开启。一进门,他便看见上野荞整个人蜷曲在黑暗的角落,全身抖颤不休。

    浦卫云连忙将灯打开,走过去蹲在她身前问道:「妳怎幺了?」

    她抬起泪涟涟的小脸,脸色覆上了惊吓过后的苍白与惨绿,这楚楚可怜的模样竟然猛地揪住他的心口!

    上野蓄泛白的唇仍不停打着颤,顾不得一切地扑进他怀中,「好可怕……有鬼……窗外有鬼……」

    「鬼?!」他自然不会相信这种子虚乌有之事,沉着脸,嘲笑道:「妳又在耍什幺手段?」

    「不,我没有--」她极力想澄清,为什幺他不相信她?

    「少爷,我去看看。」

    李嫂主动走到窗边将窗门拉拢时,浦卫云说道:「妳看,妳没将窗子关上,风把窗帘吹起,这是幻觉。」

    「不是幻觉,不是……那个女鬼就和床头那张相片一样,长发披肩,看不见五官。」她紧揪着他衣袖的手心冒出了冷汗,脑海中彷若又出现刚才那恐怖

    的画面。

    「这相片中的人是小姐,不是什幺鬼女。」李嫂拿来桌上的相片给浦卫云。

    他见了相片,淡冷地向她射出锋利一眼,「妳还有什幺话说?莫非是我妹妹显灵了,来找妳复仇?」

    上野荞看着他手裹相片中层露青春笑靥的少女,难以置信地直摇头,哽着嗓音说:「不……不可能,我不可能看错的……」

    「我想是妳做了太多亏心事,少夫人和小姐在天上也不肯饶过妳吧!」向来静默的李嫂首次在不适宜的场合开了口。

    浦卫云眉一拧,「李嫂,妳下去吧!」

    李嫂急忙进言,「少爷,她是骗你上钩,你不能--」

    他眉宇间的皱褶更深了,「我说下去!」

    李嫂住了口,无奈地应允,「是。」制作,ikeno6 扫校

    门才合上,浦卫云便将其反锁,邪肆的眼隔空撩拨着她的身子。虽说她身着一件保守的纯白睡衣,但布质轻柔地服贴在她身上,毫不隐藏地呈现出迷人曲线。

    「是不是寂寞难耐,春欲难解,亟须我的慰藉,所以想出这种骗人的邪恶把戏?」他何尝不怀念她的身子,这阵子只要精神一松懈下来,便会想起那天在海滩的一幕。为了不让自己成为被她身子操控的男人,他特意疏远她,让自己忙碌于对付上野韫的计画中。

    原来这女人比他更猴急,已迫不及待想引狼入室了!

    「不!你为什幺不相信我的话?我说的都是真的。」上野荞觉得自己的胸口被紧紧束缚着,那解脱不了的沉闷让她呼吸困难。

    他坏坏地抵着她的额头,眼对着眼,锁住她的视线,弯起的唇线透出勾引的魅惑气息。「浪女就是浪女,妳再怎幺漂白都没有用的。别装出一副我见犹

    怜的小媳妇模样,我是不会上当的。」

    上野荞凝注他冰寒的眼,耳听他的冷酷嗓音,心头涌上深深的无助感。难道他非得口出秽言才得意、才开心?

    久久,她潜藏在心底的怒火,熊熊沸腾地泼洒而出!

    「你滚,滚出我的视线!对,我发浪,我需要男人,但怎 也不会是你,我见了你就反胃想吐,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她像疯了似的大吼大叫,被愤怒填满的眸中浮动着泪水;最后她骂累了,倚在墙头,啜泣起来。

    浦卫云的俊容掩上寒芒,直等到她发泄够了,才咧出冷笑道:「妳要我滚,难道不怕那女鬼又现身?」

    上野荞浑身打着哆嗦,想说出的反驳卡在喉头。她想逞强、想装傲,可是一想起刚刚那个可怕的影子,她又好希望他能留下来陪她。

    天,她怎幺那幺倒霉,才踏上中国这块土地就遇到这样的处境,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下灵!

    「如果不能放我走,我能不能……要求换个房间?」她退而求其次。

    浦卫云眼半瞇,嘴角扯着魔魅笑意,「好,我带妳去。」他拉起她,不等她响应便往外走。

    「我的东西!」她喊着,被动的跟着他跑。

    「别急,明天我会命人帮妳搬过来。」他不动声色地道。

    到了他自己的房间时,他将门打开,把她推了进去。「以后妳就睡这里吧!」

    上野荞一进屋,看着里头深蓝色调、阳刚味甚浓的装潢,潜意识感觉不对劲,立刻转首问道:「这是你的房间是不是?你为什幺要带我来这里?」

    「妳这个小丫头挺有意思的,这不是妳所愿吗?我顺了妳的意,妳该感谢我才是,又何需如此矫情、做作、虚伪?」

    浦为云长臂一伸箍住她的腰,又缓缓向上摸索至她若隐若现的酥胸,单掌用力揉挤着她的右乳。

    「你别这样……」他轻浮的动作又勾起她体内的蠢动,但她不愿承认,只能拚命排拒。

    「何必呢?妳装神弄鬼的,不就为了得到这种爱抚?或者--妳想要更多?」他干脆探进她衣领内,两指夹住她的乳头,轻轻拉扯,深黝的眼瞪着它为他发胀,直到俏硬的乳蕾透过薄衫,映出粉红色晕。

    「呃--」她双掌抵在他胸前,防备他毫无禁忌的靠近。她害怕他的体温,害怕他的气息,害怕他无止尽的折磨。

    「乖,妳已经是我的人了,还避讳什幺?难道妳忘得了那天我们在海边做爱的情景,我带给妳的满足,还有高潮时的癫狂喜悦?」浦卫云柔声诱哄着,在她意乱情迷时,已将她胸前的钮扣全解开了,两团白皙又富弹性的凝乳已纳尽他眼底。

    「不,不可以!」胸前的凉沁让上野荞清醒大半,赶紧收拢衣衫跳开他的怀抱。她珠泪婆娑,打着冷颤,「我已给了你,算抵偿了一切,不能再让你进犯一步……」

    「哦?妳舍得吗?」寻爱制作, ikeno6扫校

    他一步步逼近,她一步步退却,不小心被床脚绊住,扑跌在床。「啊--」

    她狼狈地趴在床上,裙襬上拢,露出浅黄色的底裤,看在浦卫云眼底,正是一种最刺激的挑逗。

    「啧啧啧,我就说嘛!妳怎舍得赶我走呢?-装神弄鬼-的计策之后,现在下就在进行妳的第二项计画,-以色利诱-了?」他狂妄冷笑,瞬间粗暴地擒住她的手腕,「我就让妳如愿以偿!」

    下一秒,他已将火舌驱入她唇齿间,狂野地吻着,以最甜蜜又狠毒的方法折磨着她的感官、她的身心。之后他粗嗄的命令,「回吻我!」

    上野蓄在他火热的撩拨下,不知所措地学着他伸出舌,怯生生地舔着他丰厚的唇线,这生涩的动作却挑起他阵阵酥麻……

    「妳很聪明,玩得够猛!」他瘖哑地说,小腹的火苗已是炽不可挡。

    他紧紧扣住她的脑袋,趁隙将火舌窜进她菱唇中,汲取她唇问的甘纯蜜津,长舌并伸进她的喉咙深处,猛力地吸吮,企图抽走她的灵魂般,吻得狂热、火曝……

    「不……」下意识里,上野荞万知道自己这幺做是不对的,但她却无力推动他分毫。才出声,他的舌却滑入更深,掠夺的手段更是强烈!

    浦卫云嘴边噙笑,在攫取的过程中尝到一股嗜血的快感,酷冷的脸益发深沉。

    直到他满意了,这才撤离他的唇,懒洋洋地开口,「我今天一定会给妳一个不一样的感觉。」

    他的笑隐约透着邪意,让上野荞害怕。「请你出去,我想睡了。」

    「妳没搞错吧!这裹可是我的房间。」他一脸讽笑。

    「那我能不能再换一间?」她双瞳中有着无所遁形的惧意,心口陡地漏跳了好几拍。

    「何必麻烦?任何地方都能做不是吗?」他别有心机地一笑,一手剥开她的睡衣,顺着她的乳线画弧,微瞇的双眼凝睇着她沉沦在他惩罚下的脆弱模样,欣赏她在他挑逗下无助呻吟。

    上野荞的呼吸不自觉的急促起来,「不……你不能……」

    「不能?」他猝然往她柔嫩的胸脯上一抓,拇指轻揉着她轻颤且引人遐思的蓓蕾,以自身壮硕的体格压缚住她乱动的身子,让她明显感受到他男性骄傲的硬挺。

    他炽热的气息灼痛了她的胸、她的身,她忘了要抵抗,像着了魔似的一动也不动,像是享受着他的撩勾,最终忍不住吟哦出声--

    浦卫云撇唇低笑,「看,妳的乳头都变硬了!」

    他巨掌罩在她饱满圆润的凝乳上,低头攫住那诱人的粉红,以舌轻绕,以齿轻囓,一手伸进她两腿间,爱抚着她大腿内侧,整个过程是如此煽情、销魂在外人眼中,他向来无情无欲,除了家中老仆,他从未对外泄漏自己曾结过婚的事实,就连「风起云涌」的伙伴也不知内情。而十二少偏爱拿「处男」这词来讥笑他的「清心寡欲」,如果他知道处男早已结过婚,不知会跌破他几副眼镜!

    但他本就是只沉睡的狮,当睡狮苏醒后,将变为一只掠夺剽悍的狂狮,用他的利爪抓伤所有他欲报复的仇敌!

    当他的手伸进她底裤时,上野荞猛然惊醒;在无技可施下,她甩了他一耳光!

    「妳打我?!」他俊冷的脸倏转为狂佞,怒意汹涌的从一旁椅上找来一条皮

    带,将她双手捆绑在铜床栏杆上。

    「放开我!你这是做什幺?」她又惊又怕,只能不停挥动着尚未被束缚的

    双腿,一张脸又红又热,额上也沁出了汗珠。

    他单脚蹲在她双腿间,阻碍了她的动作,同时剥掉她的睡衣,让仅着亵裤

    的她以一种暧昧的姿势躺在他眼前。

    「看我怎幺教训妳这个不听话的丫头!」

    他霍然倾身,一手掌握住她一方柔软,毫不温柔地挤捏着它,直到它肿胀

    得印满红晕。「妳慢慢等着,看我怎幺玩妳,不过等待的果实会更甜美才对

    ……」他嗄笑,低沉的笑声带着欲望的节奏。

    「求求你……」她不再挣扎,却羞愧得想死。

    「放心,我会爱妳的。」他拉下她的底裤绑住她的脚踝,伸手拨弄着她的

    私处,欣赏着层层花办包裹住的神秘地带。

    「呃--」她深抽了一口气,喉中发出了急喘。

    浦卫云双眼也笼上火红的欲望,但他蓄意折磨她,不惜也折磨自己……

    他俯在她双腿间,仔细观看着那幽境,一层层拨开那大小唇办,找寻着暗藏在其中的珍珠,手指不停狎玩,看着它变得挺立如丘。

    他伸出湿濡的舌舔吮着它,上野荞顿觉下体翻腾着滚烫的火焰,焚烧的激情就快吞噬了她!

    他将一指探进那紧密中,「很想是不是?」在抽动中,他听见了她蜜汁潺潺的声音。

    她胡乱地点着头,两股间的燥热逼迫她扭动着臀,找寻慰藉。

    浦卫云笑了,一手解开自己的睡袍,一手仍留恋在那核心上。

    「想和我做爱?」他又问,眉眼问荡开一抹邪肆笑意。

    她深吸了一口气,想否决,可是他却加快了手上的抽动,让她又放弃坚持,急切地点头。

    「用说的。想和我做爱吗?」他口出yín亵,不驯的眼直瞅着她被情潮所覆的脸蛋,那迷乱的星眸、急促的呼吸都明白的告诉他,她已在癫狂边缘。

    「想……想和你做爱……」

    他尽纳她晕透的娇颜,解开那缚脚的亵裤,分开她双腿。「享受等待的果实吧!」他的强势挺进她潮湿的体内,冷悒的脸上有着欲火狂炽的红影,顿像只濒临发狂的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