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的早晨
一双深邃黑眸在看着她。
刚醒来的肖梓涵,睁开双眼的瞬间,赫然望见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正静静的凝视她,距离近到她能在里面瞧见自己愕然的倒影。
突然放大的俊脸让她一惊,随后才想起这是自己的家,而那张俊脸是她的丈夫!
“醒了?”清冽的男音进一步驱散她的瞌睡虫。
她轻眨慵懒的眼睛,迷糊地望着单手撑头的钟帅。昨夜兵荒马乱,她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他,一个多月没见他好像瘦了些,也黑了些,干燥的薄唇抿着,强壮的下颚上满布新生的青色胡渣,幽黑的眸子里没有平日的锐利反是多了丝丝柔情。
奇怪了,这男人怎么不管什么时候都这样好看?
她莞尔一笑,情不自禁地用手覆上他的脸颊,察觉到强大的身躯一闪而过的僵硬。
钟帅捉住她的手,放在唇上轻轻一吻,视线流连在光洁的脖子上,那几个深深的淤青让他忆起昨日的粗鲁,不禁蹙着眉头说了句“对不起!”
肖梓涵不想他沉浸在自责里,便主动钻进他怀里,小脑袋窝在他的胸口,自由的左手环住他强健的腰。
钟帅明白她的意图,动容地搂紧她,吻吻那凌乱的长发,“饿了吗?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她摇摇头,贪念他怀中的温暖。她是寒性体质,冬天尤其严重。以前临睡时她总要泡好脚灌好热水袋才敢钻被子里,但第二天早上醒来时仍是手冷脚冷!昨晚一折腾她忘了做准备工作,本以为会被冻醒,谁想却是她睡得最舒服的一次。不过虽然睡得深,但潜意识里她还是知道钟帅一整晚都抱着她,大脚更是贴着她的冰块脚,一点点温暖她,想到他如此窝心的举动,肖梓涵不禁又往她胸口蹭了蹭。可渐渐就感觉到不对劲,抱着的身躯似乎越来越烫,小腹处更是被某物顶着。虽是初尝情.欲,但对于这种常识她还是懂的——她好像不小心挑拨起某人的性质了!
她抬起脑袋一脸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钟帅被这话逗得发笑,俯下头轻吻她的额角,“我知道!傻瓜,这是正常的!”
看她羞红的脸颊,钟帅笑着继续逗她,“美人在怀,软香凝脂,我要是没点反应那你下半生的性.福就要堪忧了!”
幸福?性.福?
她理会过来,抡起粉拳捶他的胸膛。
“嘘,别动!小心惹火上身!”他拥紧她,结实的胸膛压住她胸前的丰盈,甚至还放肆的摩擦,逗弄顶峰的蓓.蕾。
肖梓涵听懂他的忠告,感受着某物越发□地顶着她,心理有隐隐的担忧,据说这样憋而不放会影响功能,那他会不会……切,她可不是为了下半生的性福,只是……好吧,也有一点点啦!
“那个……是不是很难受?”她问得迟疑。
钟帅闻言立即装出痛苦不堪的样子,用力点点头。
“那……要不就……”她始终说不出那个“做”字,一张小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钟帅见她羞赧顷刻懂了她的意思,可顾及到她膝盖的伤,不敢太造次,只得拉住她的柔荑滑下自己的下腹,“老婆,摸摸它!”
她发凉的手紧张又颤抖地握住他热硬的阳刚,那异样的感觉让她有些迟疑,几乎就想要松手。
钟帅似是看出她的胆怯,大掌摁住她的小手上下滑动,灵巧地舌舔.弄着她的耳垂,循循诱惑,“老婆,就这样动!”
作为现代女性肖梓涵还没有无知到不懂接下来该如何做,她捏住滚烫的硬.挺,毫无节奏地笨拙移动,余光偷瞄悬宕在身上的男人,他似乎很痛苦,性感地薄唇紧抿,又似乎很享受,喉咙里发出小兽般的低鸣。
“老婆,再快点!”钟帅被她毫无技巧的捏.弄挑拨得通体舒畅,禁欲太久的身体更是濒临爆发的终点。
他张开口轻含住她的耳垂,慢慢地舔吻那光洁的颈项,覆上昨晚留下的淤痕时格外轻柔,像是杷她当成捧握在掌心的心肝宝贝。
湿漉漉的呼吸熨烫在敏感的颈间,身体里蹿起的酥麻让肖梓涵呻.吟出来“唔!”,手上也不自觉加重了力道。
钟帅被她突然一捏,瞬间爆发热潮,他低咆着往前一挺腰,滚烫的液体全数喷涌在白嫩的手上。
完事后的钟帅埋首在她的颈项,可还是很贴心的用胳膊撑起身子。肖梓涵听着他喘着粗气,双手慢慢环上他的腰,红唇轻轻上扬。她又怎会不知道,他是顾及着她的伤才选择这样的方式来释放。
“谢谢!”她喃喃低语。
闻言钟帅一愣,随即笑着在她耳边宣布,“来日方长!”
简简单单地四个字在她听来就像一个庄重的誓言!仿佛宣示着他们还有好多好多的日子要过,还有好长好长地路要走。
她蓦然忆起钟帅求婚时说的那句话,“白头偕老与爱情无关!”如果说之前还对此迷惘,那这一刻她却清晰地懂了,或许他们没有爱情,但他们都会竭尽全力经营好这段婚姻,守护彼此走完余生。
谈微微说过,人这一辈子大抵会遇见三个人,你最爱的,最爱你的,共度一生的,不是每个人都适合和你白头到老。遇到了秦凯,她体会了爱与被爱,因为失去,学会了爱与将就,懂得了找到最合适的人相处一辈子!
没有爱情的婚姻不是不遗憾,但生活就是这样,最终相守到老的人,也许并不是那个曾经许下山盟海誓,承诺白头偕老,暗自发誓这辈子只爱他一个的人,只不过他出现的时机实在太好了,刚刚好在你萌生倦意想安定下来的时候。
她是如此,那钟帅呢?这个外表霸道十足却对她温柔有加的男人,心里是否也有一个念念不忘的女孩儿第一次牵她的手都犹豫了半小时,第一次吻她都脸红心跳,看着她傻笑、把她的手揣进包在他的大掌里,为了她的离开第一次红了眼眶……
这些画面像电影胶片般一幕幕闪过,想到他曾把那么炙热的爱给了另一个人,肖梓涵心里竟泛起一种难言的苦涩,她告诉自己一点都不要去介意,她说服自己每个人心目中都有那么一次美好……只要他拥抱她的时候心里想的是自己,只要她是他最后一个女人就好,可是为什么眼眶发酸呢?
她把这种归咎于女人独有的嫉妒,说不定,有天他会爱上我!
突然冒出念头把肖梓涵吓了一跳,从何时开始,她竟然会期待钟帅对他生出爱意?忘记了当初他娶她就是因为他给不起爱情?
钟帅渐渐察觉到身下的人的异样,撑起身子看到她发红的眼眶慌得手忙脚乱,“老婆,怎么了?我弄疼你了?”
她摇摇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多愁善感的一面,于是拉下他的身子,紧紧抱住。
钟帅被肖梓涵搞得一头雾水,心里既美她的投怀送抱,又惦记着她心情不好的原因,捧着她的脸轻哄,“宝贝,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是伤口疼还是?”
肖梓涵心底的酸涩被他一个宝贝叫得炸开来,眼泪猝不及溢出眼眶。
这下钟帅是真的慌了神,“怎么哭了?你——你别哭啊!”
钟帅完全搞不清状况,不明白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哭就哭呢?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是好,最后只得把她拥在怀里,轻拍她的背,“老婆、我哪里做得不好你告诉我,我改,你别哭好不好!”
钟团长这是典型的没经验,这女人心情不好跟小孩摔跤一样,你不安慰还好,越安慰越不好收拾,这不本来肖梓涵还只是有些微想哭的冲动,被他这么煞有其事地一哄,眼泪就汹涌而出了,她双手紧紧揪着被子,泪流不止,连她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到底在伤心什么?
钟帅见她越哭越凶,心里渐渐升起怒气,难道她是为昨晚那个男人哭吗?那个男人就是他的初恋吧?
一想到自家媳妇儿为了别的男人哭得稀里哗啦,他就恨得咬牙,但是看见床上的小女人哭得这么厉害,他的心都碎了!
钟帅长叹口气,索性把她抱起来坐在腿上,下巴抵着她的小脑袋,安慰地轻轻摇晃。
肖梓涵双肩颤动,尽情哭了好一会儿,哭声渐渐转为啜泣,好半晌之后,才在他的安抚中慢慢平息下来。可一想到刚才诡异的行为就觉得不好意思,她到底是在伤心个什么劲啊?
“钟帅,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莫名其妙?”她窘迫地埋在他的肩窝里,声音是哭后的沙哑。
“没有,我偶尔也会心情很差!”
肖梓涵闻言抬起脑袋,惊奇地问,“真的吗?你也会这样?我以为你这种大神都喜怒不形于色的!”
见她哭得通红的双眼,钟帅从床头柜的纸巾盒里抽出面纸,心疼的拭去她眼角的泪痕,“傻瓜,你老公是人,不是神!现在我就很难过”
“为什么?”她诧异地问。
“因为你不相信我,哭成这样了却不肯告诉我什么事情。”
肖梓涵自知理亏,可又说不出自己哭的原因,只能使出女人惯用的伎俩——装乖撒娇。小手环上他的脖子,与他额头相抵,“就是忽然有点情绪化,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哭?”
听着她撒娇的语气和难得的主动亲昵,刚才还为了那眼泪难受得要死的男人心里竟萌出“变态”的想法来,如果她哭后都这样黏人,那多哭哭又何尝不可?
看钟帅没反应,肖梓涵又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柔声细语地说,“老公,我没有不信任你,真的!”
麦高得,这小妮子连平日里最不肯叫的称呼都用上了,他还介意个毛线啊!不过,钟团长可是小黑一族,心里虽然因为那句甜甜的老公乐开了花,可脸上还是一副受伤的表情,装模作样的长叹口气,“唉……”
““你生气了?”她抓着他的手臂,摇了摇!
钟帅是相当享受她无助的小可怜样,可还是脑袋一别,再叹口气,“哎……”
“老公,我真的没有不信任你,真的!真的!”
偷瞄到她是真急了,眼眶又有微红的迹象,钟帅也不敢在逗她,握住她的肩膀拉开两人的距离,“我不气了,不过以后不许这样了,我们是夫妻,有什么要一起解决对不对?”
“嗯。”她乖乖地点头。
“有什么不开心要告诉我!”钟帅谆谆教导。
肖梓涵更用力地点点头。
“那你吻我一下,当抚/慰我受伤的心灵!”他一本正经地说。
肖梓涵毫不迟疑地在他嘴上啄了一下,刚想撤离,头就被大手摁住,男性的薄唇封缄了她的呼吸。
钟帅用舌细细描绘着她的唇瓣,像是在品尝最甜美的糕点,不疾不徐、温柔缓慢,引诱她启开闭合的齿关,放肆地进入她的口腔,纠缠逗弄着她生涩的小舌。
这样轻柔而慵懒的吻让肖梓涵在他的唇下如痴如醉,她从不知道接吻还能有这样的感觉,仿佛世界从此安静,静得仅能感受到彼此的存在。这种唯一的存在感让她情不自禁地回吻他,伸出小舌跟随着他的脚步,与之缠绵。
她的主动让钟帅下腹蹿出凶猛地火,因为不想伤到她,他只能不舍地放开已经酥软的小女人,坏坏地说,“宝贝,这才叫吻,懂吗?”
她迷迷糊糊地点点头,其实她并不懂是不是所有的吻都会这么炙热销魂,她只知道,刚才这个温柔的吻几乎让她彻底融化了。
作者有话要说:据说吻也会很缠绵,有木有呢?最近jj抽风得厉害,据说写吻戏都会被锁胆战心惊,但愿没事继续各种求啊!
☆、小插曲
又哭又闹地折腾一个早上,肖梓涵累得又窝在钟帅怀里小睡了片刻,醒来时已经过了12点。
“出去吃吧!”钟帅捧着她的脸,轻吻她的额头。
“好,那我们请微微吃饭吧。”之前电话里她有向钟帅提过和谈微微的友谊。
“好啊,我也想见见你的好姐妹,那我抱你去洗脸刷牙!”
“你真把我当残疾人啊?”肖梓涵撅着嘴巴抱怨。
“乖!”钟帅耐心地哄着!
肖梓涵无视他的软言细语,强烈抗议,“不乖!你要是打算抱我出门,我就哪儿也不去,饿死在这张床上算了!”
钟帅见赖不过她,只得作罢。可仍是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那样子像是怕她会膝盖不支,轰然倒下。
她被跟得烦了,挥着小拳头威胁他,“再跟揍你!”
这招效果不错,他虽然大笑不止,可终于愿意舍了跟班的角色!
趁着钟帅洗簌的时间肖梓涵给微微打电话,花痴女一听要见钟大帅哥登时来了精神,“他来了?那我马上起来,你说我要不要先去做个头发,化个妆?”
肖梓涵额头掉下三根黑线,“名草已有主,任你花枝招展也木有用!”
“你看看,小肚**肠的本质暴露了吧?我是那种挖墙角的吗?我这是给你撑面子,姐丢脸不要紧,关键是不能让钟团长小看了你,还以为你身边就此等货色……”
“是是是,你一片苦心,我不识好歹!”肖梓涵及时止住微微的话,担心任她说下去,估计今天就别想出门了。
“那是,桑心死我了!”
“好了,我错了,你就别伤心了。中午请你去樱之花吃大餐好不好?”
“哼,我要吃象拔蚌!”
“行,别说是吃象拔蚌,就是你想吃了钟团长,我也给你剔了做拼盘!”
她话音刚落,腰就被一双大掌钳住,清冽的男音在耳边响起,“把谁剔了?”那刻意压低的语调似是包裹在丝绒里的尖刀,诱惑十足又充满杀伤力。
她扭过头,望着钟帅异常温和的笑,忽地想起一句话来——最是微笑虐人心!
“我们在樱之花等你!”她扔下一句话,匆匆切断手机,然后对着钟帅嘿嘿傻笑。
钟帅的嘴角扬得更高,轻轻拍她的背,“穿暖和点!
肖梓涵看他转换话题,不再追究,心里一阵窃喜,屁颠颠地去衣柜挑外套。
“对了,别忘了带剔骨刀!”
正准备拿大衣的肖梓涵手一滞,哎,她就知道钟团长没有这么好打发!
去樱之花的路上遇到两车刮擦,一辆奥迪TT越实线超车,后面的小铃木没来得及刹车,侧面撞上了TT的屁股。本是件责任明确的交通事故,可TT的车主似乎仗着自己是好车有点蛮不讲理,就这样好好的两个车道硬是被得水泄不通,不一会儿喇叭声、咒骂声、抱怨声混在一起,怨声载道可硬是没人肯下来调节,交警也迟迟未到。
肖梓涵怕微微等得心急,拿起电话打给她,“亲爱的,东环大道上堵住了,你到了先进去吧。”
“这点上也堵车?”
“哎,别提了,遇到两山货……”肖梓涵正跟微微讲着这边的情况,驾驶座上的钟帅却突然松开安全带下了车迳自往事故现场走去。她一看慌了神,生怕他多管闲事,惹祸上身,连电话都没挂就锁了车门跟过去。
钟帅步子大,她走到时正看到他在敲TT的车窗。
“你车上保险了吗?”钟帅一脸严肃地问。
TT男点点头。
“那你打电话报险,然后把车挪到边上去,等保险公司来解决!”短短几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像命令,有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TT男听钟帅的口音料定他是外地人,语带不屑,“凭什么是我叫,她撞了我屁股!我这车是新车!”
“这里是实线,不能变更车道。”他单手扶着车顶,俯□子,紧迫地盯着驾驶座上的男人,唇上挂着浅浅的笑,可那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TT男似乎还没见过如此冷厉的视线,又碍于面子不想示弱,于是伸手摁上电动车窗,他本想让钟帅知难而退,谁知钟帅却把手臂生生地横在那里,就是不肯动。
肖梓涵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那玻璃把他的手夹得变了形才被迫降下来,既心疼有恼怒,憋在那里半天才低低地骂出一句:“笨蛋!”
TT男没想到对方如此硬气,再看钟帅一副冷若冰霜的酷样,像是再多一秒就要把自己撕碎了,也不敢再顾及面子里子的问题,赶紧拿出手机叫了保险公司,然后乖乖地把车挪到路边等待理赔。
开铃木的小姑娘是个新手,刚才正苦恼遇见个蛮不讲理的,这会儿遇着一个大帅哥挺身而粗,见义解围,顿时眼睛冒出无数粉红的泡泡,对着钟帅又是鞠躬,又是感谢,最后还羞羞涩涩地拉着钟帅, “帅哥,不建议留个电话吧,我车修好请你吃饭!”
肖梓涵莞尔一笑,倪了一眼面露不耐的钟帅,转身往车上走,刚走出两步手臂就被人拉住,转头一看正是笑嘻嘻的钟帅。
“老婆,你腿有伤,我扶你!”
她含笑不语,任由他十指相扣,佯装若无其事地问,“手臂没事吧?”
“老婆你心疼我?”钟帅嬉皮笑脸环上她的纤腰。
她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拉开车门。上车时看到铃木女孩还眼巴巴的望着他们,她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酸溜溜地说,“钟团长这出英雄救美演得是真好!”
正在打火的钟帅蓦得拉起手刹,趁着前车启动的空档勾过她的脖子印上她的唇,“老婆,我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
“色狼!” 肖梓涵推开她,故意用力的揩揩嘴。
“我只对你一个人色!”钟帅温柔一笑,踩下油门,车一溜烟滑出去!
到酒店时谈微微已经坐包厢里了,见着钟帅牵着她进来,挤眉眨眼,笑得一脸暧昧。
肖梓涵懒得理她径自坐下来,“点菜了吗?”
“点了,你看看。”微微把菜单递给她。
肖梓涵一看菜品立即明白,微微真的是好姐妹啊,电话里说要大宰钟帅一顿,可点的都是家常菜,她扬手叫来服务员,“再加一个象拔蚌的刺身。”
刚递出菜单,钟帅又加了一句,“有没有鸽子汤?”
“黄芪炖乳鸽行吗?”服务员问。
“那就来一个!”钟帅合上菜单,递给服务员。
趁着上菜的间隙,肖梓涵给他们做了介绍,钟帅听完只是淡淡地点头,可谈微微向来是不认生的主,加上对她是真心爱护,所以颇有几分见妹夫的味道。
“钟团长可算让我明白啥叫兵贵神速,才见面三次就把我好妹妹拐走了!”谈微微呷口茶,不缓不慢地说。
钟帅闻言睨了一眼默不作声的肖梓涵,薄唇轻扬,“哪里,兵法上讲求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两女人一琢磨这话,感情钟团长的意思是还嫌速度不够快?
“对了,小涵,钟团长是哪里人?”谈微微放下茶杯笑盈盈地望着肖梓涵。
其实谈微微是知道肖梓涵不清楚钟帅家里情况,这么故意一问是诚心让钟帅难堪。闪婚不要紧,可人不能昏啊,哪有结婚三四个月了还不知道对方家底的?
钟帅见肖梓涵被问呆了,连忙在桌下牵起她的手,安抚地紧了紧。“我是北京人,家里就我一个孩子,父母健在。”
“那你父母都是干嘛的?”微微不依不饶。
钟帅有些迟疑,过了半晌才回答,“他们还没退休,还在上班。”
见微微还要开口,肖梓涵连忙在桌下踢了她一脚,示意她适可而止。微微吃痛地白了她一眼,嘟囔着:“见色忘义!”
钟帅把她们的小动作看在眼底,知道肖梓涵是维护他,心里升起丝丝甜意。
饭菜上桌,钟帅舀了一碗鸽子汤给她,“这个好,你多喝点,象拔蚌就不要吃了?”
“为什么?”
“你有伤,生冷的不能吃。”他冷冷地宣布。
看着那盘鲜嫩越转越远,肖梓涵口水都馋出来了。想她好不容易出血本点个好吃的,他还不让她吃。
她郁结地瞪着罪魁祸首,忽而坏坏一笑,“那你也不能吃,你也有伤!”
“我?”
“对呀,早上你英雄救美时不是被玻璃夹伤了吗?”她瞎掰扯。
“又没出血!”钟帅掀起袖子,果然一点痕迹都没有。
可肖姑娘表示没看见,“我不管,反正我不能吃你也不能吃!”
钟帅知道她是胡搅蛮缠,叹口气,“行,我不吃!那鸽子肉你也吃点,对伤口愈合好。”
谈微微坐在一边安静地看他们,露出货真价实的微笑,看来,小涵这次算是遇到个真心对她的人了。
一顿饭吃得融洽,出来时钟帅去结账,微微挽着她等在大堂,看着远处挺拔的身姿,由衷地感慨,“小涵,我觉得他不错,对你挺好的!”
“嗯,是蛮好的!”想到吃饭时他处处关照,肖梓涵忍不住嘴角上扬。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带回家,还有他家你总要去吧,别整得跟私奔一样!”
“让我想想!我是怕我爸妈……你知道的……”她扶额,说不出的头疼!
“没事儿,我看你家钟团长够霸气,镇得住你爹妈!”微微看着阔步走来的钟帅。
肖梓涵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许是部队待久了的原因,这男人身上有一种霸气,不怒自威,天生的王者气质!
或许真可以带回去镇镇他爹妈!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有木有?这么勤奋鼓励鼓励啊!还是继续各种求啊能不能在下榜前破两百呢哎……新人加新坑,伤不起
☆、拜见岳父岳母
钟帅结完帐出来自然地牵起她的手,“两位小姐,接下来去哪里?”
“我可不愿意再做你们的电灯泡。” 谈微微扫了一眼两人交握的手,笑嘻嘻地往停车场去。
“老婆,那咱们现在去哪里?”
肖梓涵本想说随便,可脱口而出的却是,“要不去见见我爸妈吧!”
“好!”钟帅爽快地答应。
钟帅说这是第一次上门拜见岳父岳母,所以专门兜到商场买了两瓶茅台、两条软中华和几大盒补品。
见他兴致盎然,肖梓涵突然生出退意,她是真怕市侩的父母会让钟帅难堪,所以临上车时还在犹豫,“钟帅,要不还是算了。”
钟帅帮她拉开副驾驶的车门,笑盈盈地揶揄,“怎么了?我这个新姑爷都不怕,瞧你怕成那样!”
“不是……我爸妈……”她搜肠刮肚都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形容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