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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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花了一千多块,让肖叶蒙拿在手里看了一晚上,好像一定会找到在衣缝里掖着的几百块钱返券。

    方心宁说:“够幸福的了,你还想怎样?”纪红飞说:“职业不同,敏感的话题当然不一样。我们在一块儿往往说这个学生怎样,那个学生怎样,别人听了肯定也反感。”

    喝过几杯啤酒,纪红飞谈起了她家的情况。她爸爸纪连中原是辛县某商场的经理,和她的妈妈是同事。在她九岁那年,因为商场里的一个姑娘,她爸妈离了婚。赌气从商场里出来,自己开了家小店铺,直到现在。

    方心宁不知道两位女老师会把自己的家事拿到这里来讲,尤其不明白纪红飞会把那些事说给他听,反正他是从来不把自家的事讲给别人听的。

    两位女老师睁着大大的眼睛非要从他这里得到点什么,让他浑身不自在。

    他只好讲自己小时候和小伙伴们去邻村偷桃子的事来应付她们:我特别胆小,小伙伴们约我去桃园偷桃子,我却不敢进园子,他们只好让我在外面把风。我远远看见一个放羊的过来,就扯开嗓子喊:“来了个放羊的,赶了六只羊。来了个放羊的,你们听见了吗?”我这一喊,把看园子的惊动了,对我们是一阵狂追。最惨的是二蛋,脱下褂子铺在地上兜桃子,没成想让人一追,褂子也没来得及拿。后来,看园子的到二蛋家去送褂子,二蛋爹没等人家走就痛打了二蛋的,好惨。

    他的故事把她们惹得笑个不止。

    “你俩都该考虑找对象了,”肖叶蒙忽然说,“虽说婚姻是个围城,可只有你们进来了,咱们才有共同语言。”

    纪红飞说:“年龄嘛,又不大。”她虽这样说,却把眼睛瞟向方心宁。

    肖叶蒙说:“多大算大?小县城可不比大城市,在这里,婚姻就是女人必须进的坟墓,所以,还是趁早找个帅哥把自己给埋了吧,别挑来挑去,到头来反而成了坟墓外面的剩女,戳在那里很扎眼的。我看呀,你俩倒挺合适。”她这话说得太突然太直接了。

    只听“啪”的一声,纪红飞的筷子落到地上。她忙起身说去要筷子。

    肖叶蒙一本正经地问方心宁:“你到底有女朋友了吗?”

    方心宁瞥了她一眼说:“我?算有吧。”

    肖叶蒙追问道:“算有?那是哪里的?姓字名谁?从实招来。”

    方心宁笑着说:“说了你也不认识,反正,她姓季。”一说到这儿,方心宁又烦上心头,要知道,就在今天上午,他刚刚被季梅婷的妈妈骂了一顿。他摇摇头说道:“求你,不说这些了好吧,我们还是喝酒。”

    肖叶蒙说:“小样儿,还和我玩**阵。看来用不着我了。”看纪红飞来了,她会意地一笑,也不再说这个话题。

    她们两个酒量不大,看方心宁一个劲地给自己斟酒,就在那里嘀咕,把纪红飞还羞得满脸通红。

    人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其实两个女人的戏也很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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