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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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已经说到我心坎里了,我有心里准备。老婆子,让强强自己收拾,你们稍微帮帮就得了,能做的还是让他自己做。”

    冯妻很快收拾完东西,和方心宁搭讪说:“方老师和小邵是大学同学吧?”方心宁说:“是。”冯妻有点儿讨好地说:“我还认识一个叫程伟的,也是你们同学?”方心宁说:“是。”冯妻又问:“还有季副市长的千金”邵云哲说:“季梅婷就是他的”方心宁忙岔开话题说:“同学,我们同学,我们都是同学。”

    “女朋友同学吧?你瞧,这还不好意思说,”冯妻说,“没人跟你抢,说不定我还能给你帮上什么忙呢。早年曾经和我在一个厂里,后来才调到学校里去,现在也在我们这个小区住。头两天碰见她,还说我们那拔儿老伙计要聚一聚呢。到时候,我一定给你美言几句。”

    这样的结果,方心宁是没想到的。人说好人有好报,帮人就是帮自己,一点不假,自己帮了邵云哲,没想到自己也会从中得到帮助。方心宁本来无所谓的神经一下绷了起来,恭恭敬敬地听冯妻说话。

    回到辛县后,邵云哲和方心宁连同冯局一家人把冯西强安顿好,自不在放下。

    第二天一早,纪红飞高兴地找到方心宁,说妈的那笔货款有结果了,那边的工商局方面已经跟她联系过,再经过几天的调查确认,就可以把钱打回来了。

    纪红飞说:“这回可得谢谢人家邵局长啦。”方心宁早就摆起手来,说:“那是你的事,我可不再插手了,反正你们也是认识的。”纪红飞说:“我怎么好直接跟他说感谢的话呢?”

    方心宁心想,这一回可让邵云哲这小子遂心了。他躲到一旁,给邵云哲拔去了电话,高兴地说:“你的机会可真来了。”邵云哲说:“什么机会?”方心宁说:“你先找个环境优雅的地方吧,我们边吃边说。”邵云哲说:“怎么,你要请我?”方心宁说:“算你猜对了一半。是纪老师要请你,你帮了她这么大的忙,她当然要表示感谢。”邵云哲说:“哦,是这样啊,可这几天我真是忙。再说了,咱们是同学,你说的事,我能不好好办吗。我可不跟你学啊。”方心宁说:“怎么了?你要我帮的我也帮了,怎么还有算不完的账呢?”邵云哲说:“呀呀!开个小玩笑,别激动。冯西强在那边,你可得给我教好了,否则,咱可是真不客气了。”方心宁说:“你还是先说眼下,纪老师要请你呢,你快选个地方,莫非你还要来个欲擒故纵?”邵云哲说:“老同学,这几天呀,我确实是很忙的,过些日子再给你电话。”说完,邵云哲结束了通话。

    方心宁想,装什么蒜?不就是前几次请人家的时候没得面子,现在想补回来?你就端着个架子吧,等你喜欢的小鸟飞走了,别再说我怎么样不帮你。还有,你明明帮的是纪红飞,非要让我也欠个情分,难道这情分也要吃双份?

    从此,关于纪红飞的事,邵云哲再也没提起。方心宁也懒得再去理会,他对邵云哲的装模作样相当有意见。为了一点面子,何必呢?

    到了吃饭的时间,几个班主任在餐厅里围坐在一块。

    一个说:“我星期天回家,碰上在泰灵上班的一个同学。泰灵也算个名校了,他居然也有抱怨。说什么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干得比牛多,吃得比猪差。看来他们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潘念刚说:“有的人就这样,就是干了国家主席也会满腹牢的。”

    这时,方心宁看到窗外有一个人影晃动。他“嘘”一声,示意大家静下来,隔墙有耳。他悄悄起身过去,猛地一下推开窗子,呀!任南德!竟然是任南德站在那里,窗扇差点刮到他的鼻尖。任南德也被吓了一跳,扭过头去朝伙房管理员喊道:“有玻璃损坏吗?”

    一个老师低声说:“吃饭时间还来查校产,真够敬业呀!难怪起个名字叫‘人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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